给我一段描写桃花的散文、越美越好?
1。把掌心温存在一朵桃花的面孔上,我听到桃蕊心跳的律动,听到这个季节最动人的声音。
三月的柳笛吹拂寒冬尘封的思绪,吹拂一些日子沉淀的音容,一些痛苦的思想。
三月的风是灵性轻盈的;
三月的雨是凝重忧郁的。
用一支长笛撑开这个季节的天空,看暮天楚江留下多少邑尘涉水人的迹痕;柳永的兰舟过后,酒醒断肠处,是谁的微笑清瘦如诗?是谁的寂寞灿然如花?在桃花汛最美丽的时刻,与梦往相依相爱!
一枚暗红的果子,开始孕育一种记忆,一种声音,一段心事,一则传说。
于是,在远离你的梦土上,我用憔悴的容颜在等待,我孤寂的泪水上,会有一位桃花仙子,凌波而来,为我传唱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2。梦境遥远,桃林葱郁。
在桃林深处的花丛中,紫色的青藤在那座小木屋上爬满孤独。
桃花无心,闲自开落,默然地陪伴我痛苦而寂寥的期望。
又是一季阳春,预感着,那命里注定的时刻悄悄地来临。
这是残冬里最后一个黄昏吗?
杯子里的绿水袅袅地弥漫最初的清香,籁籁落花如雪。结疤的灵魂,以它全部的疼痛,全部的爱恋,亲切地抚摸每一片桃花的心蕊,桃桠的枝梢。这个季节的鸟翅,宛如天使的暗语,划动暮色的苍重。
你临水而伫,倚窗远目,静看夕阳叹息一般缓缓地坠落,优美而忧郁的弧线。
骤然有清越超渺的声音,幽雅浮起,仿佛晚风从平野尽头踏歌而来;仿佛是清泉从山谷那端环绕桃林而来――
来了,那是青竹长笛!
来了,那是瘦风晚唱!
来自天边的天籁之音,灵魂之曲,来自你呼吸深处的某一角落,陌生又似曾相识。
那是笛!
平地卷起雾霰,起伏涌动着,转眼淹没你背景中的小木屋。
那是笛!
召唤你长久沉寂的心潮,流电惊雷的瞬间,掀起一场波涛汹涌的飓浪。你颤粟着闭目细听,泪珠如桃花瓣般飞落。
那是笛!
初上的月光似水清凉,多少纷飞的花瓣宛若你词章里的清词丽句,忽然化作盈盈的粉蝶,刹时栖满你清瘦的双肩,美你如桃花仙子!
你――该循笛声而来!
可以推荐一篇描写桃花的散文吗,名家的?
如下
关于桃花
作者:符恩军
春天的时候,家乡的桃花都会开得很灿烂
――盲剑客
王家卫的桃花
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有两种东西带着不同寻常的美,一是酒,黄药师的酒,叫醉生梦死;一是桃花,盲剑客家乡的桃花,叫老婆。江湖的刀光剑影,倘若少了一缕酒气,魅力就要大打折扣,刀光,血色,一有了酒气加盟,忽焉而飘逸,让杀戮带着一种残酷的、冷艳的诗意,仿佛是死神嘴角的微笑。而王家卫的桃花,则飘着一股幽微的、似有还无的江南气息,这诗意甚至泛着人文的光,江南旧诗词的光,吴越文人颓靡的光。酒,让欧阳锋慕容燕黄药师他们披着江湖的外衣,而桃花,则将这些神功盖世的侠客打回成一群醉生梦死的痴男怨女。
“春天的时候,家乡的桃花都会开得很灿烂。”盲剑客来日无多,依然惦记着家乡的桃花。后来欧阳锋去了盲剑客的家乡,发现那里根本没有桃花,“桃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盲剑客的女人,是黄药师的情妇,而黄药师说,“我因为那个女人才爱上桃花”,那个女人心中惦记着欧阳锋,她的小叔子。
王家卫真懂得用桃花,整部片子不见一株桃树,未现一瓣桃花,据欧阳锋看,桃花还只是带绿帽的盲剑客一种痛苦的隐语,虚构的桃花,原来是出墙的红杏。桃花劫下人难逃,痴男怨女的情欲纠缠,好比桃花落了满蹊,鲜血,爱情,桃花,人生是旅途,路上凌乱的情爱,仿佛颓靡的桃红,时间的西风吹起,江湖萧瑟,每一个的脚下都是一条印满苍凉车辙的道路,直通死亡。电影里没有桃花,然而,恰是如此,或者说《东邪西毒》就是一朵印有情欲残影的桃花。它开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悄然闭上,然后每个观众的内心深处都种着一株桃树。
桃花劫
桃花和爱情牵扯到一处,不知道起于何时。《国风》的诗人写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子之与归,宜其室家”,看情形,不过是在期望新娘子有强大的生殖能力的同时,顺带赞美了下佳人的美貌而已。现在人常说的命犯桃花,其实是算命的术语,桃花入命,好像并非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而今人说一个人行了桃花运,是多半带有一种欣羡的眼光,因为,桃花运者,爱情不断也,美女纷然入怀,这桃花劫基本算是一笔算不清的艳情账,每个男人估计都宁愿惹上这笔账。
桃花和爱情最靠边的一次,估计是唐人崔护成就的,《题都城南庄》诗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唐朝的桃花,南庄的少女,诗人去年的艳遇,今年萧然独立的惆怅,让多少后来的怀春的少女,知慕少艾的少男读的满怀漪澜,春情涌动,爱意暗生。
崔诗人那还算不上桃花运,不过是偶然惊鸿一瞥,让自己徒然添了一丝“求不得”的烦恼,还好写了这首诗,不然简直是很失败的艳遇。朱彝尊的“共眠一舸听秋雨,小簟轻衾各自寒”也到底寒了一晚,而崔诗人的艳遇实在有些短暂。在我们今天这些动辄要开房直奔主题的人们看,崔诗人基本是值得同情的。
崔诗人之后,桃花和爱情逐渐成了连体,但似乎再没演绎出什么惊艳的爱情故事来,李香君朝扇子吐了一口血,倒不是因为爱情,而是爱情的死亡;苏东坡讥笑人家一枝梨花压海棠,也和桃花毫不沾边,以桃花的不食人间烟火,苏东坡当也不会用桃花来形容古时的杨翁恋;倒是林妹妹空降后,荷了花锄去葬花,还哭哭啼啼唱了首《葬花吟》,葬的正是桃花,而不是梨花啥的。人们常说桃李争春,夭桃脓梨,其实照我看来,梨花开得实在是太腐败,太炫耀,好像一个得瑟瑟的暴发户,而桃花呢,这仙子静静地在墙角篱落,山野田间开着,即使难收难管,也天然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幽静,因此,胡兰成说,桃花难画,因要画得她静,实在是太知道桃花的美的一个人。正因如此,风骨清冷的林黛玉葬桃花而不葬梨花――葬梨花简直是打扫卫生!葬桃花就更加合乎审美,只是林妹妹这样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葬一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花,说到底,太过寂寞了!
诗人的桃花
王家卫为什么会用上桃花,来渲染某种情欲纠缠的东西,就因为王家卫是中国人,而桃花是太中国、太古典、太宋词的花,如果真有司花的花神在,倘若长了金发碧眼,几乎是涂抹错了妆,司桃花的花神定然是个很古典的中国美女。
这种太古典太乡土中国太宋词的桃花,是落不到西洋诗人的笔下的。而中国诗人呢,每到春天,那几乎就要跑到桃花下喝点小酒,发点幽情,睡个小梦,醒来衣服上落了些桃花,摊开纸,随意一抹,桃花就化成一首诗开放了。
《诗经》那位把桃花和生小孩联在一起的诗人虽然有些对不住桃花,但毕竟文明尚在起步,诗人的情怀未尽情伸张,可以原谅;文明渐进后,人看待花就远离生殖了,如潘安就比前辈进步不少,他做河阳县令时,让全城每户都种桃树,待到春风吹过已见“二毛”的潘鬓后,满城皆桃花矣!而到了南朝,经过一阵魏晋的飘逸之风的吹拂后,仿佛整天整夜都飘着颓靡的烟雨,每一个诗人似乎都拖着慵懒的身影。桃花此时不开放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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