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关于父亲的文章800字?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课间,教室里回荡着《父亲》的动人旋律。
在这样轻缓而又深情的歌声里,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是谁说的,父亲是儿子的第一个偶像。其实,父亲也是女儿的第一个偶像。小时候,父亲总是令人崇拜的。那时候的他,永远是不会被打败的形象存在我的心中。他用双手撑起我们的家,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父亲总是那么的乐观坚强,以至于让我产生父亲会永远如磐石一般顽强这样的错觉。却不知道父亲也会变老,也不是永远都如表面那样的坚强。 其实我想告诉父亲,他已经不再是我眼中无所不能的爸爸。真正认识这个事实的是,初三那年父亲的意外受伤。那次放月假刚回家,母亲哭着跟我说了父亲受伤住院的事情。当晚,我失眠了,那个在我眼里如山的父亲,也会受伤,也会有撑不住的时候。那些平时里聚集的愧疚一点点地放大,我开始为那些因为成长而疯长的逆反因子鼓励下做过的一件又一件害怕父亲的事而忏悔。我不该在他一次又一次想要维护自己偶像地位的时候,冷冷的打断甚至打击他。我不应该因为自恃有他的宠爱而无限制地使用伤害他的权力。我知道,我欠父亲一声对不起。 第二天,当母亲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市里的医院探望父亲时,我犹豫了,因为,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后来母亲轻叹了一句:“去吧,他那么疼你。”一句那么轻的话,却重重的砸在我的心头,于是我点了点头。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想过许多种和父亲见面的场景,可真正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我还是胆怯了。母亲先走了进去,我在门口停住了,我看见他半躺在床上,脸色憔悴,忽然我就觉得鼻子酸得难受,低着头走了进去。父亲看到我觉得有些意外,我低低的叫了声:“爸。”接着他像往常一样,露出乐观的笑容,然后说:“大老远的来这里做什么,下午还要赶回学校上课吧?”我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抬起头,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自然的笑容,对他说:“没关系,还来得及的。”他便很开心的笑了,那样子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时候心里不可撼动的偶像。我知道,我还欠父亲一声谢谢。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了……”《父亲》的歌声还在回荡,此时我也已经可以郑重地对父亲说:“爸,我长大了。我会让自己成为你的骄傲。”我也终于可以说出那句晚到的:父亲,谢谢您!有关父爱的散文?
那还不简单
最著名的就是 朱自清的(背影)了 !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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