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孝亲敬老的散文?
从古至今,人们一直在歌诵那些孝亲敬老的孝子,并以他们为灵魂人物谱写一篇篇动情的乐章,一首首感人的诗歌。
但我觉得尽孝并不是无私奉献的美德,而是一种人之常情,是一种天经地义的责任,没有任何虚幻色彩。 我也许没有颜文姜对婆婆那般忍耐承受的孝心,也许也没有许多孝子为父母甘愿献出生命的情怀,但生活中的许多小事也能使父母的心灵得到慰籍。冬天的下午,妈妈拖着疲乏的双腿走进屋里,倦累的身体一下软倒在沙发上。我急忙倒一杯热水,送到她嘴边。妈妈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她接过茶杯,杯里腾起的热气,衬托着她那张泛红的脸。妈妈的眼神中没有过多的奢望,她只是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尽孝之情。是啊,父母如此含辛茹苦,只奢求儿女的一点点孝心。而当我们离开父母的搀扶独自行走时,回头望去,父母憔悴苍老的目光仍带着对儿女深深的牵挂。写到这里,我的心溶化了,一时间愧疚之情从心底升腾,涌上心头…… 在寒冷的冬天,风在上空盘旋,四周一片苍茫肃静。在风雪的掩映中有两个身影显得越发弱小。那是我和姥姥。姥姥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我搀扶着姥姥的手,一步一步向前挪。一边走,一边拍打姥姥头发上的白花花的积雪。姥姥用温柔欣慰的目光看着我。我觉得自已猛然间变得异常高大圣洁。那是因为在我的胸脯之间有颗灸热的孝心正在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羊有跪乳之恩,乌鸦有反哺之情”,更何况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啊。即使别人给予你一点一滴的恩情,也要涌泉相报,而父母则是养育之恩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所以,让孝心永存!关于亲情的名家散文?
木棉花开清晨,一滴滴露珠在树叶上跳跃,晶莹透亮,空气清新得很,闻着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我在草地上,边忙着扫地,边欣赏着周围的风景。忽然,一阵清风吹来,头顶上掉下点东西。抬头一望,我惊喜地发现头顶是一树红,火焰一般的红。哦,木棉花开了!小时候,妈妈常向我介绍木棉树和木棉花:“木棉树又叫英雄树,她在春天才开花,花鲜艳而灿烂,婀娜多姿。”“那么木棉花也叫英雄花吗?”妈妈笑了笑,轻轻地抚摩着我的头说:“对,英雄花,英姿勃勃。”但我对木棉花的印象还是比较模糊,只有个影子在脑里若隐若现。妈妈是个奖罚分明的人,从我懂事记起,每当我做了好事或受到表扬时,她都会给予我奖励;而当我撒谎或者犯错时,她就会变得凶巴巴,让我难过,让我反思。前年的冬天,我感到十分寒冷。每天面对着纷飞如雪的习题卷,耳朵充斥着老师们天天重复着的话:“现在是该拼搏的时候了,六年级了,还想有多少时间玩耍……处于激烈的竞争当中,不是你进就是我退……”听妈妈说,木棉花是很独特的,它不需要绿叶扶持,也能在群芳中夺冠。我也俨然是个骄傲的小公主。这些年来,我都是在掌声和成功中度过的。从前的我,不喜欢失败,也不愿意接受失败。失败,仿佛就是世界末日。所以,我是不想受挫折的,也就是这种好胜,使我不断地奋发向上,打败对手。偶尔的失败,我会哭,会号啕大哭……严寒里,每天晚上我都在桌前与知识打交道,妈妈总为我送上一碗热腾腾的糖水,微笑着说:“努力吧,创造你的辉煌。”假日里,我和妈妈漫步在公园里,在木棉树下,妈妈很喜欢给我说她以前的故事,我常常会听得着迷。当寒风残忍地撕扯木棉,夺去她那粗壮枝条上稀疏的枯叶时,坐在树下的我便会伤心,便会忧心忡忡地抬头问妈妈:“木棉树还会变绿,还会开花吗?我想要那一朵你口中的英雄花!”妈妈又爱怜地抚摩着我的头:“好吧,等你考试取得好成绩,妈妈就亲手摘一朵木棉花奖励你……”我的心便暗暗下了决定:我一定要得到木棉花,妈妈送我的木棉花!可是,我失败了。在生机盎然的春天里我没有得到妈妈的奖品。我从年级里的第一名一下子落到了第十,仿佛骄傲的公主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重重地摔了一跤。但我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从妈妈失望的眼神、慈祥的面庞中,我学会了反省,我变得坚强。于是,整整一个夏天,我都拼了命去努力。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我就跑到公园里向木棉倾诉。它那光滑油亮的叶子总给予我动力和希望。我对木棉许下诺言:毕业考试,我一定会吸取教训,胜利归来!秋天,萧瑟的秋风并没有冷却我的喜悦。我考上了区里最优秀的中学,我得到了别人羡慕的目光,我兑现了我在木棉树下许过的诺言。冬天,寒风依然在窗外呼啸,但我没那么冷了。我读懂了亲情,读懂了木棉花中包含着的母爱与期待。望着头顶上的木棉花,我告诉自己,要做一名真正的英雄。我要亲手摘下一朵鲜艳的英雄花,给我亲爱的母亲!在这开花的季节,为母亲送上一份真挚的爱!
近代名家关于亲情的散文有哪些?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
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本文固定链接: http://zjgdxz.com/post/2721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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