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改写作文,急?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清冷的雨,落了三天三夜。湿了蝴蝶的翅膀,悲伤地 在遍地颓败的芬芳中低旋、徘徊。冰冷细密的叶隙间,透出微薄的晨光和残留的泪痕。苍茫的群山,隐隐约约的鸡鸣,恍如隔世的彷徨。在凄凄的碧草中,飘来了一顶红轿。锣鼓,唢呐的吹奏响彻云霄。她身披红色的嫁衣,弃了养育她的古镇,带着 的,唯有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艳艳的七彩霞披,遮不住她那枯瘦如叶的身体。响彻云霄的锣鼓声,唤不回她决然归去的心。萧瑟的一顶红轿,如幽灵般飘在凄凉的路旁,带着一个姑娘--兰芝。兰芝,难道你忘了仲卿与你的海誓山盟了吗?“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份至死不渝的爱胜于他们的生命,更胜于他们享有的一切荣华富贵。生前不能结发同枕,那么死后就黄泉为友吧! 此刻,人有悲,却无泪。无数的清风浪空,花前月下,独守空房,想着他憨厚的笑容,湿润了她久不曾有过泪水的眼睛。在这不曾喧闹的羊肠小道,每一棵树,每一颗草,每一朵花。都沉寂在雨后的萧瑟中。三年的同床共枕,三年的夙兴夜寐,已同麻木的群山般死去,心头唯一存活的,唯一慰藉的是那曾经坚如磐石的誓言。白驹过隙,花落花开,她凭栏相望。望穿秋水,也不能盼来他的身影。然而,几天之后,他匆匆赶来,二三里路,人伤心,鸟也哀鸣。懊恼,迟迟未参透的玄机。无言是别离的笙箫!良缘错过,岂是一年半载中的相思迷离。是的,她无法抗婚。她只能在苦苦守望月的寒窗,等待着能够沿着月的轨迹,避开这天地,去寻找可以容纳爱的乐土。今天,她踏上迎亲的花轿,不是贪图富贵,只是永远的逃离命运的束缚。身着红色嫁衣的她还是他的新娘。而此刻,萧索的秋雨,也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作为她最后出嫁的洗礼。她知道,他一定会如期而至;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上天冥冥中的安排。摘去沉沉的凤冠,脱去华丽的嫁衣,白衣缟素的她,清泪漫起,凝结成她决心离去的思绪。脆弱的她逃脱不出这悲哀的惆怅,却已没有了恸哭的情肠。天长地久的海誓山盟,万世千生的白头偕老,响彻云霄的铮铮诺言,随着平镜般的湖面,化作过眼烟云,在风中轻轻弥散。雨恨云愁,相思成灰,他离去的噩耗击碎了他仅存的一线幻想,他再也不可能回到她的身旁了。“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今他已逝去,她的魂儿也将追随他而去。“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各自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新的一天,太阳已经升起。那茂盛的树林中,一对鸳鸯,哀鸣其中,似乎在向世人诉说着什么。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哈、蛋炒饭啊蛋炒饭、 你真有才、还能想起提问来
孔雀东南飞结局改写500字左右。要新颖?
仲卿有些踉跄的走进了屋中,他惨白的脸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
今天婆婆又在挤兑我了,劳累使我没有力气再维持虚伪的笑。我睁大了眼,望着这个被我唤作“妈妈”的人,心中在隐隐作痛。她不爱我,她嫉恨我,是我“拐”走了他的儿子,是我让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孩子开始说“不”――是的,全是因为我,所以,我必定会被赶走,离开这个家,离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丈夫。
仲卿的手神经质的搓捏着,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时时打断他的解释。你又何必如此?前因后果我都已猜到,又为什么要用再会的誓言去自我欺骗?必定的分离使我有些愤怒:“我总是顺从婆婆的意旨,一举一动都不敢擅作主张。我白天黑夜勤恳的劳作,我孤孤单单的受尽折磨!可我到底还是被赶走了,哪里还说得上再回到你家来!?”愤怒发让我疲惫,我望着丈夫逐渐模糊的脸,感觉血液仿佛被抽干了,空气也变得稀薄,灵魂一瞬间游离于身体之外。片刻的眩晕没有阻止我了无生气的话语,我将自己的嫁妆一一数来,赠与给他,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留下。
第二天,梳妆完毕后,我凝视铜镜中这个美丽而憔悴的女人。镜中的她完美、优雅,可又冷漠而绝望。我知道她将承担什么,他明白我要面对什么,我们凄然一笑,向门口走去。
告别很短暂,面对依然愤怒的婆婆,我背诵着昨晚拟好的稿子,我觉得她很好笑,我也很好笑,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如此按部就班,我和她都是极负责的演员。面对小姑,我失态了。她是个孩子,我喜欢她眼中经常闪耀的光芒,可是,我也许再也看不见了。面对丈夫,我说了谎,谎言很大,我试图将自己也蒙骗。或许吧,或许真的有一天,仲卿的脸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许幸福就在明天,或许吧……
回到家中十余日了,我终于习惯了母亲的叹息与哥哥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也终于习惯了那近乎绝望的等待。绝望是最完美的等待,等待是最漫长的绝望。我在等待与绝望中挣扎徘徊,试图用谎言和仇恨支持那濒临崩溃的生活。我期待明天,因为或许明天仲卿就能来接我;我仇恨周围的一切,因为他们让我无时不刻的感到我的期待的愚蠢。当母亲脸色红润的告诉我县令来提亲,我哭了,然后回绝。事实让我的谎言漏洞百出,那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是――我再也无法与仲卿在一起了。
又过了几天――究竟是几天我已记不清了,每天浑浑噩噩的生活模糊了时间的意义――太守找人来提亲,母亲替我回绝了,可哥哥――我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发作――终于开始愤怒,开始指责我,怒斥我。我的怨恨被他的粗鲁全部激发了出来,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们所有的人都痛苦!我答应了婚约。婚礼很快就开始筹办了,我望着那些忙碌的人群,以及聘礼赠金有一种浪费的快感,他们所做的一切工作,一切努力,所怀有的一切美好希望都会被我亲手摧毁――就像他们毁掉了我的幸福。
明天,迎亲的人就要来了。我开始做嫁衣。大红的绸缎在下流成了血河,我用手中的剪刀与眼中的泪,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劈砍着一片片红霞。仇恨在安静时最脆弱,如潮的思念开始疯狂泛滥。我跑向即将熄灭的太阳,请求它再施舍给我一丝温暖。
远处的马在哀鸣,那是多么熟悉的声音!仲卿回来了!!我狂奔过去,血色的夕阳下那个苍白而又消瘦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丈夫?我从他惊讶的目光里知道,我也变了。过长时间的愁苦让我们加速衰老,我明白,一切都到了结束的边缘。他开口了,声音沙哑,他在责备我,用他眼睛最深处的绝望讽刺我,伤害我,报复我。我苦笑,两个同样千疮百孔的人竟还在互相伤害!我原谅这样的他,因为我知道结局;他原谅这样的我,因为他也明白时日无多。我们紧紧地握住手,贪婪的吸取对方的体温,然后像往常那样说再见,然后,向地平线走去。
婚礼这天晚上,我走到了院子里,房中宾客还在庆祝,庆祝一个女 人最后的失败。那个年轻的新郎好像很幸福,笑着,应酬着。我知道时间到了,白色的月光下,我向井边走去,我的行为会伤害到很多人,这是报应。水中有仲卿清秀的脸,我开始听不见,看不见,只是专心的在温暖的清水中,下沉……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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