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向全世界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但盼到解放军开进老家的温泉镇已是第二年春天。大人们忙着土改,分田地,刚满30岁的父亲忙个不停,因读过两年私熟,便当了互助组组长。有一天,父亲从村公所回家,像小孩子一样,跳跳蹦蹦的,不时举起右手,嘴里唸唸有词,说些什么。刚上小学的我,总想知道父亲心中的秘密,便扭着父亲问究竟。父亲抱起我,抚着我胸前的红领巾说:“你入了中国少年先锋队,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拉长了声音一字一字地说。“什么是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要入党”我总像在学校一样,什么事都想问个明白。“就是为穷人丶为全中国人民谋福利的党,我入党,也是为更多人谋福利。”“我长大了也要入党。”父亲含着热泪,握紧拳头,重复着在党旗下宣誓的动作,直夸我是好孩子。从那以后,父亲要按月缴纳党费,每月5分钱。当农民,当时一分钱也来之不易,吃盐,灯油,子女学费,非精打细算实行“计划经济”
成家后,终于有了自己的书柜。书柜很小,必须选择自己喜欢的耐读的作品。满满的书柜中,多是文史哲。后来发现,文史哲是中国的分类习惯,而西方从古希腊开始,则是数学、天文学和哲学密不可分,思维差异真是无处不在。
那年,邻居家的老舅在冬月二十几回的家,我不记得了,反正是回家了。一天早晨,我看到我老舅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点诧异,他不再是上次的那身穿着了,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戴着一个很平常的帽子,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大衣,裤子也是不新不旧的,鞋是旧的,唯一的一样就是他的脸,还是白白的,胡子是刚刮过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有神,看人一眼,就让你感觉到很和气,就有让人想和他唠上几句话的想法。我和他说:“老舅,你这么一身打扮,不像是干部了,太不像你上次回家时的样子了。”老舅告诉我:“今天,不同以前,我要去煤矿一趟,一是拉一车煤,二是看看我的老朋友。”他说完这句话后,提示性的看了我一眼。我很明白,我是不是想跟着去。
落叶快活潇洒地从空中飘落而下,萧瑟残忍的秋风有时还没等它落下地来就把它吹刮起来。看到这一堆,那一层的落叶,不免心中有些疼痛。心疼落叶归去的苍茫;心疼落叶寂寥无言的沉默,心疼落叶带走的时光,心疼这个悲衰寂寥的季节。总而言之,心里有说不出的寂寥。我思忖着古人那“自古逢秋悲寂寥”的感叹。难道秋天就真的那样悲凉、凄冷吗?金灿灿的夕阳带着温柔和微笑把光辉洒在了路旁一排排正在往下飘落树叶的杨树上,那悠然飘落,洒满了金光的清清柔柔的叶子,让人有些痴迷如醉,整个天地氤氲着美丽的荣光,一条条,一道道,淡定而文雅,成熟又稚嫩,恬静,深沉而又大气,宁静中带有冥冥的薄影,沉稳中带有几多奔放的热烈。落霞的从容往往给人带来黑夜即将来临的寂寞和惋惜,而落叶在飘落归去的时候,却给人留下了百分之百的从容。它没有一丁点儿的悲凉和凄惨,有的到是百分一万的安详、恬静和沉着。站在树下仰望挂满金黄叶子的树,那一片片叶子很有魅力,就好像一副玲珑剔透的水晶花,清晰的镶嵌在湛蓝的天空中。好似一副空灵、亮丽、清柔的画卷,让你不会有丝毫的悲凉;大气,淡定,温暖的色调叫你不会有点滴的寂寥;豪迈,奔放,热情的景致使你兴致勃勃。此刻你哪里还会寻找到片刻的悲凉,哪里还会萌生凄凉的感觉,你会留恋这里的一切。冥冥中一片树叶慢慢的飘然而下,顺手把它接下来,托在手心,有一种温柔的感觉,它像还没满月的婴儿带着一股特有的香气。那叶片泛着黄晕,清新的叶脉鼓鼓的编织成网,用手一摸,叶脉像柔弱纤细的铜丝。整个叶片柔而不糙,厚而不粗,叶子的颜色黄中飘散着淡淡的绿,又渗透着微微的红。透过阳光看去玲珑透韵,会把你的魂带到一个美丽的世界。这叶子你可以随意的折叠它,舒展它,就像绵软的鹿皮一样不会产生一点的褶皱。你再瞧瞧它的叶柄,鹅黄色的,弹韧有余。从叶柄到叶片结合的完美无缺。也就是说,当它从脱离树枝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不留一点的遗憾,不丢丝毫的缺陷。真如它初春来时的从容与优雅一样,在它离去时依旧从容高贵而又华丽倜傥。一群大雁人字排开,在蓝色浩瀚的天空中悠悠南飞,蓝天、飞雁与树叶描绘成了一副迷离扑朔的画卷,这是天然的杰作。雁飞悠悠和那从容的树叶把天空打扮得更加静美。当飞雁的影子在天空渐渐的变小,直到最后消逝的时候,心中不免有纯鲈之感。树叶在天空静静休憩,在等待飘落的那一刻,看不出它有一点的痛苦和留恋,即使正在空中飘落着的也没有丝毫的悲伤。它们坦荡不戚,宠辱不惊;它们从容沉稳,去留无意。春来时,绿得醉人,秋来时,黄得灿烂,归去时把自己交给大地,等到春光到来之时芳华依然。走的终究是要走的,离去的总会要离去的。我怀念枝繁叶茂的春天,怀念夏日里繁花似锦的华光,然而我更留恋秋天的大气、从容和沉稳。如果把恣睢的我和叶子放到一起互相比较,我自愧不如叶子的从容,不如它的沉稳,不如它的坦荡,因为它没有一丝的嗾人之狂。我爱这秋天!尤为眷顾这秋天里的落叶。这落叶深埋着我的眷顾之心。这颗心耿耿的,一直在跳动,犹如落叶般,脉脉地搏动着那份沉甸甸的从容。“不要人夸颜色好,要留清气满乾坤。”这也许是我对落叶产生眷恋和敬畏的缘由吧!
经典都在存在形态上具有开放性、超越性和多元性的特征。经典作为人的精神个体和艺术原创世界的结晶,它诉诸人的主体性的发挥,是公众话语与个人言说、理性与感性、以及意识与无意识相结合的产物。
在这山水之间生活着的就是坚韧、顽强、天人合一的藏民族。西藏的山水涤荡着我的心灵,我总觉得自己的前世是一个藏族普通卓玛(女人),阿爸有打造银器的手艺,我结婚时,他仔仔细细为我打了一条贴身的银腰带,阿妈用五彩的线为我编头发,用五彩珠宝给我做项链,我的扎西(男人)满头卷发,脸黑红黑红的,不爱说话,却时常对我羞涩的笑,婚后,我的扎西穿梭在崇山峻岭间放牧牦牛,我和阿妈每天都要在神像前为他祈福!……我死时是坐在家门口,我的扎西抱着我,我们一起看门口的群山,我平静的、微笑的在我的扎西怀里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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