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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20

不是姐姐说你

又一日,因故提前下班回家,老远听见宿舍八栋有妇人高声说话。走近一看,见一打扮入时的中年妇女正数落拾荒太婆。太婆不抬头,也不答理,只管执拗地打理着她的垃圾。妇人见我走近,便对我说:“大哥您帮我劝劝婆婆,家里儿孙满堂,不愁吃穿,不缺钱用,她偏要来这里扫楼梯,捡破烂,种菜园,她这样一把年纪,身体又多病,我们不想让她出来做,只想让她在家享享清福算了,但她硬是听不进去。”而我却犯难了,平常太婆本来就跟人交流很少,租住半年了还真未跟太婆说过三句半话。但我还是硬着头皮,从儿女孝顺到老人需颐养讲了一大通,完了太婆只冷冷地回了三个字“不习惯”。见状我只好回头劝那妇人:“儿女有这份孝心就行,老人节俭一生,勤劳一生,不甘清闲,突然要她不做是很不习惯,你们只需时常关心太婆健康,嘘寒问暖就够了,老人有何想法就随她去吧!”妇人见说不动,也只好作罢。

透过舷窗,看见了露在云层上的山顶,我自己向往已久的九寨天堂就要到了,心头一热,抬头是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宛如仙境一般。第一顿饭是在“川主寺鲶鱼庄”吃鲶鱼,火辣辣的很有味道,我吃得是满头大汗,一副狼狈相,不过真得很爽。川主寺应该算是个镇吧,因为旅游而热闹起来,也因为旅游而变得一派繁荣景象。听说由于地震一度冷冷清清,现在又好起来了,许多店铺又开门迎客,活跃起来,一车一车的旅客不断地涌进来,许多穿着藏袍的妇女也开始忙忙碌碌,四处兜售着当地的土特产和手工艺品。

凌暖觉得是火候了,笑逐颜开地又唠开了:“今天我做主把妹妹保出来,不是姐姐说你,欠信用社借款那么多还整天开个奔驰车东跑西踮的就不怕百姓们说三道四吗?妹妹若把奔驰车卖了,再卖些砖凑凑钱能还上多少借款算多少,也能少花点利息吗?你说姐姐说的在理吧?”“凌姐,不用卖车现在我手里有一百万元现金。”王寡妇急忙应答。“妹妹你看你的那些借款每天得花很多利息呀?要是你能还上借款咱们信用社的大门随时恭候着你,就怕王厂长发了大财把咱信用社给忘了啊?”凌暖激动地回应着。王寡妇像是掬在怀里的坚冰被融化一样,沉痼的心结终于难抵凌暖炙热般情愫。只有情真意切心与心的沟通,才能情投意合地清除隔阂。王寡妇情不自禁欣喜若狂地说:“凌姐!你真的能果不食言吗?”“对天发誓只要你符合借款条件手续健全,扶持你们厂是我们的义务”凌暖回应着。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王寡妇止不住泪水横流,她已经全然忘记左手的,只听得咔嚓、扑腾的声响她拽着铐链跪在地上,泪流面满地失声哭诉:“凌姐,明天我就把借款还清将来砖厂有为难着窄时姐姐得言而有信啊?”“信用社吗?信用社讲的就是诚信,我是信用社的主任更应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凌暖心有成竹应答着,王寡妇喜笑颜开地扶着凌暖走出派出所,兴安街的人们都佩服凌主任宽厚、仁慈。人们用疑视的目光凝眸远望王寡妇的背影,但愿荡女回头银不换从此走上正途吧?腊月天气似寡妇的脸说变就变,那山里的气候就更是千变万化了。临近林区凌暖和邵有剑租的马爬犁已经寸步难行了,凌暖只好让车把式原路返回,剩下的几十里山路也只能步行了。有剑扶着凌姐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行进,在家走时天是晴着的,刚进林区天就灰蒙蒙阴沉下来,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晶莹的雪粒,砸在白茫茫雪地上沙沙作响,像是一部阴沉清脆的大自然交响曲,娓娓动听。这次外勤下乡凌暖和有剑一组从常兴乡最南端山里的狼洞沟村一直往北到凌暖的旧居曦浪河村,主要任务是挨家挨户摸底放款、清缴不良借款、落实党的惠民政策、研讨明年生产、帮扶特困户发放过年信用。有剑扶着凌姐刚到狼洞沟村蓝岗子屯口,有十几个玩雪爬犁的娃娃们齐声高喊:“不好了,咱屯来了两个雪人,快跑啊!可能是俩个妖怪啊!”孩子们提起爬犁就四散跑回屯里了。娃娃们的呐喊声惊动了屯里的老老少少。凌暖和有剑边走边边走边商议得先到屯头屯长何馥郁家时,何馥郁和几个年青人便迎来上来捧腹大笑娓娓道来:“这那是什么妖怪啊?这简直就是两个冰雕雪塑的圣诞老人啊!也难怪娃娃们被吓跑了。”凌暖和有剑穿的都是超长白色羽绒服,满身挂满了霜雪就连脸上的睫毛都结满厚厚的冰凌,本是黑色的皮鞋早已变成雪白的靰鞡。何馥郁似乎没有认出是凌主任,凌暖迅速掀开羽绒帽子。何馥郁突兀之下笑盈盈地迎上前紧紧地握住凌暖的手说:“凌主任,这山里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啊?你们俩是怎么蹚过来的呀?你这丫头跟你爹当年一个样就是怕乡亲们过不好年,耽搁明年生产,心里只想百姓,看看你俩的鞋都成冰靴了,里面肯定都是冰水一体了,马上到屋里把鞋脱掉换上雪地靰鞡吧!”“何大叔,你要是真的能找到两双靰鞡,我俩还真得用上几天要不然林区的几个村走完还不得落下寒病根吗?”凌暖似乎怀疑地说着。“你这丫头还真的不晓得当年你爹就是穿我做的靰鞡进林区的,制作靰鞡手艺是我们何家祖传下来的。” 何馥郁笑吟吟对凌暖说完就将凌暖和有剑请进了屋里。何大婶急急忙忙地和远来的信用社干部问寒问暖,此时的凌暖坐在何大婶热乎乎的炕头上笑的像冰山上盛开的雪莲一样,脸有雪白变成红红的。何大婶找出两双棉袜子给凌暖和有剑换上,何大叔拿出新做的两双合脚靰鞡,何大婶将凌暖和有剑皮鞋里的冰块倒出然后将皮鞋倒扣在热炕头上。按说姜还是老的辣何馥郁能猜透凌主任的想法,老何可怜凌主任连累带冻的就嘱咐凌暖说:“凌主任和有剑你们就在我家按兵不动好好地安歇,我召集有急需的乡亲们都到我家了。”凌暖听何大叔这番话就急应:“何大叔我们这次来是要把党的惠民政策落实到各家各户,挨家挨户走一走看看生产生活情况,我们心里就有底了,然后真得在你家办公了,可免不了麻烦大叔大婶啊!”何大婶抿嘴笑着说:“当年你爹下乡被大雪阻隔就常住在我家里,你爹和你何大叔处的就像亲兄弟一个样,今天忙不完在我家住下吧?我那儿子一家子都去深圳打工多年了,诺大的四间房就我们老两口住着宽敞方便的很。” 这才有凌暖即兴的七绝诗《心冰融化》 心有瘀结似坚冰, 将它融化靠真诚。 惟有牺牲吾利益, 工作起来方轻松。 【版权所有违者必究】

老三媳妇说:“先在咱们俩家轮流吃饭吧,过了这一阵子,让他学着自己做吧。时间长了在谁们家也不行”。

晚上,在广场上散步时,岳母打电话给妻子,说妻弟媳妇已有身孕,近来眼睛突然不舒服,怕影响肚里的孩子,打算去西安看看。妻子举着手机噗嗤笑了,说,眼睛哪儿,胎儿哪儿呀,挨不着边吧,况且县医院,市医院条件都不错,何苦跑那么远折腾来折腾去呢。岳母说,跑路花钱都不怕,单怕有个万一嘛。妻子默然。“不管遇到多大困难,不管付出多少牺牲,父母对孩子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没有半分的犹豫迟疑,孩子对父母那就两说了,无论是实有其事还是什么堂皇的缘由,折扣是非打不可的,就看多少上说话了……这便是尊贵的——母爱,父爱!”我抓紧时机,旁敲侧击。

幸福的泪水是温馨的、喜悦的泪水是激动的、委屈的泪水是忧伤的、伤痛的泪水是纠结的、后悔的泪水是凄凉的。幸福的泪水是不经意间流的,喜悦的泪水是痛痛快快流的,委屈的泪水是情不自禁流的,伤痛的泪水是酸酸涩涩流的,后悔的泪水是在恨与自责中流的。幸福的泪水是花开的声音,喜悦的泪水是蜂鸣的畅悦,委屈的泪水是冰雕的霜花,伤痛的泪水是寒夜的秋雨,后悔的泪水是远耀的星光。无论有多幸福、多喜悦、多委屈、多伤痛、多后悔,最后的结局都会沉寂在漂浮的现实里。泪水,只是匆忙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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