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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0-20

不停地在树上跳来跳去

风柔柔的吹,树梢悠悠的闪,和煦的春阳照在身上,暖在心里,烂漫的天际下,啁啾的小鸟,透露出春的灵秀,春的欢乐;啊,迷人的春天,孕育着一个多么金碧辉煌的希冀,那一簇簇醉人的绿,幻成团团渐次萌动,耀眼的金色……

还有那座《孔雀河》文学编辑部所在地——面向广场的巴州文教大楼,那个一楼白色双扇大门和一楼靠右方第五个白色窗框玻璃窗像历史陈迹一样牢牢地嵌进我的脑海。编辑部是我三天两头常去之处。几天不去就像缺了什么东西一样浑身没着落。有时我独自去,有时和从八县一市来的文友一块去。那个大门我不知出入过多少次;那个窗户我不知老远老远看过多少眼。而今……而今,我路过广场,看到那个大门和窗户就止不住掉泪。出入大门的再也没有了你的身影,窗子里面再也没有了你的声音!我不敢再正眼看那个大门和窗子,更不敢走进去,我只好悄悄地背身大楼走开,走到一个僻静处,暗自落泪……

每到这时,爱读书的母亲就在灶屋里,守着热气腾腾的煎饼鏊子,一边巧手熟练地摊着煎饼,一边娓娓动听地给我们讲起了故事。我和弟弟的耳朵立时支棱起来,专注地听着,疲劳、厌烦都躲到九霄云外了。母亲精彩的故事把我们紧紧拴在了磨棍上,不知不觉中,一大盆煎饼糊糊诞生了。

恰在这时,一只红腹的小鸟在辗屋基址旁边一棵树上对着我鸣叫着,那叫声似乎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我不会鸟语,无法与之交流,唯一能做的就是与它对面相向。小鸟见我不搭理它,不停地在树上跳来跳去,最后居然飞到离我不远处的树枝上停了下来,我迫不及待掏出手机,想在最美的枝桠间留下它的倩影,它鸣叫着,尾巴闪动着,倏忽间飞走了。我有点怅然地望着它远去的身影。

也许业绩太辉煌了,太阳也羞红几分;也许太血腥了太残酷了,月亮面色如土,如此苍白,如此冰冷。

最终我还是没能拗过父亲,到一个山村小站上班了。那时候,父亲已经退休多年,他一有时间就跑到单位来,教我会计记账方法,凭证的填写,讲药房管理方面的知识。有时候,站上有出诊的业务,他还跟着同事下乡看病,同事们都高兴地说:“文师傅可是我们的免费指导老师呀,我们得感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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