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希望奔向春天的清晨,指触露珠闪烁的晶莹,抚一叶飘落的情思,湿润心底那一分田。悲喜交加的暖春,归燕啁啾繁花若锦绣,怎抵消花儿过敏的苦恼和恐惧?当大多数人忙着踏春寻春,我却只能小心翼翼地躲在春后,盼望夏天早日到来,傻傻地细数明媚阳光归来的日子。
去年的清明节那天,七十岁的老母亲罹患脑梗塞,左半身偏袒,行动不便,甚至连自己的水火都没有办法自己解决,有时候大小便失禁,我给洗裤子上的污物,多次差一点就呕吐,庆幸的是没有被母亲看到,否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不情愿的事情,因为她是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在那么艰难的困境中养育了我们三个。缺吃少穿,偷过生产队的苜蓿、南瓜,给老生产队长说过好话,甚至偷偷的掉过多少次眼泪,可是她都挺过来了。现在,她老了,病了,不会走路了,和那些老姊妹见不到面了,随着白昼黑夜的交替,把她的日子一分两半,一半交给轮椅,一半交给土炕,她的世界只有头顶的那一方天空和失眠的夜晚带给她没有边际的黑暗。我在家的日子很有限,有时间,拉她一边撑着一个拐杖,一边靠着我的身子学走路,步子不是高了,就是低了,不是大了就是小了,我不耐烦的时候还要要训斥,她看着我,然后央求说,实在走不动了,歇一歇,我心情好的时候就点头答应了,有时候也一根筋,认为她走的时间太短,路程不远,锻炼没有效果,就又不听她的话了。现在想来,我真是幼稚的可笑,她已经把什么都交给我们了,生存的指望和权力,做人的仅有的那一点尊严,因为健康,尤其是健全的大脑实在是一个人的尊严的最低限度的保障,如果没有这条底线,说什么都是白搭。可是,这个时候,我总是有各种各样充分的不充分的甚至不成立的理由,诸如带了毕业班,孩子要上学,我有几万元的债务要还
蔡老师作为一名上世纪初出生的人的似乎也摆脱不了时代的烙印。早早的就当了兵。由于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很得上司赏识,到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败,蔡老师那时已是国民党队军的一名排长,与红军交手多次。1935年10月红军中央纵队开始长征,而方志敏在1934年11月奉中央号召率领红七军团到达闽浙皖赣边区与红十军组成红十军团北上抗日。在安徽南部遭到七倍国民党军队的追堵,失败后于1935年 1月被俘。在搜身后只有一支钢笔和一块怀表,连一块钱都没有。
记忆存在细胞里,在身体里面,与肉体永不分离,要摧毁它,等于玉石俱焚。
秋天没有提前发出通知,似乎还没有得到夏天的许可,就像一个不速之客,贸然来临,把秋凉洒在人们身上。几场秋雨,把农家小院的一畦白菜洗绿了,像接生婆把新生婴儿洗完澡,满怀欣喜地将它送到众人面前,上班途中,在淅沥的雨声里,我无意间瞥见了农家小院这一片碧绿的白菜。我的心像被绒毛撩拨了一下,顿生一股莫名的柔情蜜意。确切地说,我的心是被嫩绿的白菜叶片上的毛刺撩动了。我忽然产生种白菜的冲动。“头伏萝卜二伏菜”,在我眼前突然就绿了的白菜萝卜,实际上在三伏天就已下了种的,可惜这个季节我想不到种菜。
“云雾满山飘, 海水绕海礁,人都说咱岛儿小,远离大陆在前哨。风大浪又高…… 陡峭的悬崖,汹涌的海浪,高高的山峰,宽阔的海洋……这儿正是我最愿意守卫的地方。”每当我听到男高音歌唱家李双江演唱的《战士第二故乡》,我就会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思绪万千。这首歌曲道出了我们海防一线战士的真实生活和真切心声。表达了中国军人扎根军营、热爱驻地、乐于奉献的崇高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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